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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别人怎麽放得下？」

    「你怎麽会是先走的那个？」李曜诚追问我。

    我只能静静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在我的目光下，他彷佛察觉到自己是多麽的不可理喻，他很懊恼的扒了扒头发。「抱歉。」

    我摇摇头，「小事。」易地而处，我未必能控制的了自己的脾气。

    他高张的情绪忽然沮丧到了谷底。

    「文婓，我生命中不能再有第二个nV人是病Si的了。」他忽然这麽说，说得这样恳切，让我连打哈哈的余地都没有。

    我垂下眼帘，看着被套的花样，也有些感伤。

    李曜诚的影子投在我腿上，我下意识的想m0头发，才想起因为化疗的关系，我已光了头。

    曾经代表着时光逝去的惆怅白发，原来也不过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该走该留，终究不是在我的手上决定。

    「李曜诚……」我喊了他的名字，但我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什麽。